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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涯快讯]艺术,另类的生命世界

平凉门头制作4年前 (2021-06-22)问答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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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另类的生命世界

    —— 记美术家孙新川

     冬炎/文

    2006年2月2*日至*月*日,“孙新川艺术展”将在中国美术馆举办。走进展区,赫然跃目的是高耸的两组金字塔造型的抽象雕塑作品,其中一件高*60CM的雕塑造型,是由*件长方体不规则地叠列而成,在不同方位的一块块人物浮雕后面衬以黑褐色铁板,手法前卫,构图新颖,给人以强烈的视觉冲击和心灵震撼;展览的平面部分多为孙新川近年来已臻于成熟的抽象泼彩油画,少部分为早期的速写、素描和阿拉伯地区生活题材的写实作品及部分生活照片。展览突出了艺术家的鲜明个性和独特的艺术风格,足以引起参观者的遐想和思索。展览表明,孙新川是一位勇于革新、不断进取的艺术家,他将中西绘画技法有机融合,并大胆创新,形成高妙神逸的大写意泼彩油画风格;他把亘古时间与苍穹空间融会贯通,驷马由缰地在艺空中“天行健”,点画“宇之魂”;他把传统与现代两手相牵,既重功底,又脱窠臼。走进孙新川的艺术世界,您不仅可以感悟艺术,感悟生命,更可感悟灵魂。

    自从1**6年12岁时考上了中央美院附中初中班起,我就真的走上了这条绘画之路。如今屈指算来,整五十载矣。所幸,当年最高学府的得天独厚,深得大师亲传身授之惠,方有今日。

    五十年代的新中国正处于百废待兴的历史阶段,各行各业向苏联老大哥学习已蔚然成风,美术教学亦是如此,中央美院附中校长丁井文从苏联回国后,决定美术要从孩童抓起,像苏联那样成立一个少年班,进行美术教学实验。1**6年,全国普招了40名十一、二岁的孩子,组成了“红领巾美术班”,它是我国首届,也是唯一的一届少年美术班。孙新川即是从全国上万名少年美术爱好者中选拔出的佼佼者之一。“我们像小鸟一样,来到花园里,来到草地上……”40个唱着欢乐歌谣、胸前飘拂着鲜艳红领巾的秩童走进了这个美术“苗圃”。

    中央美院U字楼北排第一层最西头就是“红领巾班”的教室,在那里,孙新川度过了人生中最为美好的一段时光。黄金般的儿童时代,40个“红领巾”有40个理想,他们少不更事,却天真无邪。孙新川回忆遥远的过去,说:“得天独厚的校园环境,使我们沐浴在大师的光辉之下。记得在门厅中有李苦禅先生书写的非常醒目的警句;‘不经一番风霜苦,哪得梅花放清香。’至今深藏在心,未敢相忘。当年完全沉浸在对艺术的渴望之中,心中充满了希冀。” 和谐的社会自然使孩子们与老师建立了深厚的感情,老师们的亲切教诲给孩子们幼小的心灵留下了深刻印象。他们也认真地学习,个个成绩喜人。老师要求每人每天至少要独立完成一张速写稿,直到今天,许多人都已养成了随时随地速写的习惯。孙新川也因此留下了无以计数的速写稿,不难看出在他小小年龄时的这些作品已有了相当的基础,如《建造美术馆》、《街道工厂女工》、《陈晋容同学像》等,线条利落,造型准确,画面生动。五十年岁月如白驹过隙,如今“红领巾们”大多已成气候,他们在美术教学、舞美设计、印刷工艺、邮票设计等领域成为了不可小觑的领军人物,并将于今年*月举办一个重聚首的 “红领巾班*0年艺术回顾”活动,而“孙新川艺术展”则先声夺人,成为40个“小艺术家”的首次个展。

    1*62年*月,在一个饥饿而又充满了骨气的年代里,孙新川慕名入美院油画系董希文主持的第三画室学习,师从董希文、许幸之、詹建俊、梁运清、杜键等著名油画家,那年他18岁。“他们有着非同凡响的教学思想和教学方法,不但为我们打下了坚实的基本功底,也开拓了我们的艺术探索思路。倡导学生们去‘吸纳百川’、‘学贯中西’,走出一条中国民族化的油画之路。这在当时以苏联教学体系为主轴的美院,无疑有点‘离经叛道’的味道。”那时,“我们尚不知道天高地厚,更不懂生命的征途中还有险恶。”

    然而,人生路远,命运多舛,四方漂泊,终不能为艺寻一栖之地。但恩师教诲未敢相忘,虽岁月蒙尘,艺心不改,依然故我。苦中求乐,作画便成了我精神的唯一。

    1*6*年6月,学院停课搞“四清运动”、“社教运动”,迅猛袭来的政治风暴将宁静的校园搅得昏天黑地,学术之鸣硬被称为是政治斗争,“董希文画室”首当黑靶,以崇洋媚外为由受到无情批判,原因很简单,一是画室有两名外国留学生,二是画室展柜里摆放着毕加索等国际艺术大师的画册和教学材料。在参观美术馆的批判“黑画”展览时,孙新川惊愕地发现,他的《自画像》和《妹妹的肖像》两幅作品也被当作“黑画”供人参观批判。之后他的一次次检查,似乎永远也无法通过,“我百思不得其解,在一个用倒着的头脑思维的年代,只有颠倒的知觉才能理解。” “我喜欢人与人之间坦诚相见,喜欢直来直去的做人和做事风格。”看到极左思潮如此猖獗,看到自己所崇敬的老师遭到批判,孙新川万分难过,却又无可奈何,“虽然我心中忿忿不平,但理想的火焰并没有泯灭。我想,也许我应该‘脱胎换骨’,去接受工农兵的‘再教育’。” 在这种思想的支配下,他截然决定到纯净的大自然中去寻求精神的寄托。1*6*年8月*日,他登上西去的火车,心中默念着“路漫漫兮以修远,吾将上下而求索”,来到了山西省曲沃县一个只有几十户人家的小山村,成为北京第一批插队的“知青”,一去就是二十年!

    插队之后,孙新川曾回过一次美院,去看望时时牵挂着的师长和同学。未曾始料的是,来势遽然的文化大革命打乱了社会秩序,满眼的混乱,人际的倾扎,人性的扭曲,汩汩浊流在母校内涌动,操场上满是石膏像的碎片和疯狂呐喊的人群。面对良知与艺术俱焚的现状,他只好带着极度的失望与迷茫,悄然返回山村。他庆幸自己远离了是非,亲近了自然,“几十年过去了,每当我再见到师长和同学,除了感到亲切如初之外,还有一份泰然自若,因为我没有经历过那段‘窝里斗’,不存在人为伤害的‘后遗症’,而有些人则不然,他们甚至至今还心有余痛,遗憾终生呢!”

    那个年代是艰难的,也是苦闷的,然而,在质朴的农民中生活劳动,给了孙新川清新的感觉,起码感受到作为一个人的尊严。他开始重新反思人生,感悟生命。 “从我踏上那一片黄土地起,便深爱着这里的一切。这里有淳朴的人民和凝聚着古老华夏文明的浓浓的乡土气息。”在这广袤的天地间,有他生存的空间,也有他发展艺术的沃土。这里的一切都饱含着自己辛劳的汗水,甚至是生命。为生存,他生平第一次搞“建筑”——挖土掏窑,冬天上山拉石头垒窑面。掏窑时,有人留守窑外观察,只要见有土块松动下来,一声“快跑”,洞里闷头干活的人们便会一个箭步夺路而逃,瞬刻之间,半窑土坍塌下来,若迟一秒,定会将人压成肉饼,身葬黄土了!孙新川曾两度遭遇到这种险境,所幸的是老乡们保住了他的性命。他用两年的时间终于完成了这个“工程”——三孔带有宅门楼装饰的土窑洞。他不胜感慨地说,我在生与死之间徘徊着,感悟的是人生。我与老乡们一起战天斗地六年,生死与共,结下了亲人般情谊,这种深切的体会,在旁人是无法理解的。他在村里完全靠挣工分吃饭,种棉花,种小麦,收割、晾晒、推碾,这双曾经拿着画笔的、现今粗糙得与老农毫无二致的手,有了“能文能武”的双重功能。他在不断地进步着,成为了里村公社石滩大队年轻人的榜样,当过团支部书记、民兵连指导员。劳动过程虽然艰苦,但却乐在其中,他在业余时间画速写,画劳作的人们,画百姓的生活,画男女老少乡亲们的肖像,晚上在昏暗的煤油灯下整理和欣赏画稿,怡然自得,其乐无穷。

    素描《七十岁的老大爷》,头裹白羊肚毛巾,斜襟土袄,敞开的衣领处露出梗直的脖子,紧抿着的嘴角现出一份刚毅神情,沟壑般纵横的皱纹留下艰难岁月的史痕。孙新川笔下的这位老农,正是他在石滩村同住一孔窑洞多年的辛永禄大爷。他们就像祖孙一样相依为命,大爷教会了他擀面条、蒸馍馍、干农活。辛大爷是一位勤勤恳恳、任劳任怨的农民,质朴的品德性格始终感染着他。同样寄予情感题材的作品很多,如素描《带头巾的青年》、《东阳呈老大娘》、《公社社员张连喜》、《张大娘像》等。

    俗话说艺不压身,1**1年孙新川被调入侯马市群艺馆,做群众美术的辅导工作,继任侯马市美协 、市政协委员、民盟侯马市副主任委员等职。他的艺术财富得到夯实的积累。乡土文化与民间艺术为他所孜孜探求的艺术注入了新的活力。油画《歇晌》、《转战陕北》、《干旱的七月》等作品参加了省美展并获奖,它们都真实地记录下那个时期艺术家的生活感受。油画《歇晌》生动地截取农耕间歇的小片段,以淳朴的色彩、版画式的简练线条勾勒出劳动者的劳作的场景和表情,喝水、抽烟、理装,挺腰抬头,远望天际,欣喜地憧憬着丰收的景象;他与廉振华合作的皮影画《大闹天宫》,采用了当地民间艺术手法,画面细腻地将千姿百态的皮影人物和朵朵氤氲绕飞着的白云描绘得既民俗又风趣;他与赵峰合作的120CM 长的套色木刻《黄河——故乡》,全景式地展现出成长于斯的那片热土。他深有感触地说道:“这是我艺术道路上一段终生难忘的经历,我深沉地迷恋着这片养我的黄土地,永远怀念与我朝夕相处的那些可爱的人们,他将不息地滋润着我心中的艺术之树,”

    改革开放,一日偶发奇想,去国远赴阿联酋闯荡。置身丝路古道,感悟中西文化之古奥。待归国后,抱病冥想,忽得灵感,奋笔直抒,得油画大写意真谛.…..

    1**4年,孙新川在知天命时只身来到波斯弯南岸的只有几十万人口的阿拉伯吉印通酋长国。“我最大的愿望是每天能让我画画就行。能不能生存下来?冒险吧!多年的农村最艰苦的日子都能过来,世上还有更难的吗?”他从头开始学习英语和阿拉伯语,度过了长达七年的阿拉伯世界的漂泊生涯。他努力了解阿拉伯国家的历史与现状,了解伊斯兰教教义,对比中外艺术之不同,深入炎热干旱的沙漠腹地,探密、收集最富地域特色的绘画素材;古埃及艺术鬼斧神工,令他震撼,推想数千年前的艺术大师们曾有过的竟是何等的思维和气度!站在蔚蓝的天空下,感受到的是历史的悠远、世间的沧桑……异域的艺术采风,使他领略了不同于自己民族的艺术精华,探索之路豁然洞开,使其增添了国际艺术的色彩和风貌,创作出油画《扎伊德国王与酋长们》、《王储HAREEFA像》、《国防部长像》、《阿拉伯少女》、《阿拉伯马》等写实作品;为阿联酋国王宫殿绘制大型壁画;为中国驻阿联酋大使馆创作作品多幅,其中大型油画《黄河》之激越伟势和大型油画《长江三峡》之奇崛秀美被他用画笔统统“搬”进了大使馆。他在阿布扎比国家文化中心举办了多次油画学习班,2000年,阿联酋国际文化中心特为孙新川举办了有史以来第一位中国艺术家画展。

    2001年,孙新川满载硕果回到祖国。同时也迎来了他一生中第一次可以自由创作的时代。由此,他倍加珍惜这段创作时光。在逝去的岁月里,他有过真诚的付出,也得到过真情的呵护。既有黯然神伤的日子,也有阳光灿烂的时刻。三年前,他因肾癌手术,在身体刚刚恢复之后,又“拼命”地奋战了。成立了“孙新川艺术工作室”,更为专业、系统地效力于艺术。

    近年来他创作的众多油画大写意泼彩作品正是他灵魂情感世界的代言者。油画《精神》,颇有“我以我血荐轩辕”的味道,一腔殷红热血洒向艺术空间!油画《天旋地动黄入天》,从强烈的黄色调引发出观者遥想大漠滚滚、黄沙蔽日的情景,或许就是画家曾经历过的人生畏途在油画布上的心灵再现?“代言者”兼具东西方艺术之美,使西方的 “物象” 与东方的“心象”浑然一体,在经意与不经意之间挥洒出的“营构之象”,无不流光异彩,意趣天成。有评论者说,观者“可以借助被激发出的想象力,去构筑一个已被灵魂呼醒的情感世界。这是一种可以使灵魂感动,而又可以自由驰骋的艺术空间。” 孙新川的抽象作品与写实作品所表达的意象是“异曲同工”,是“殊路同归”,同样是光与色谱写出的心曲。

    有人说,孙新川的美术作品从来就没有离开过音乐的旋律,音律与韵律之美,几乎见诸于他的每一件作品,它们是凝固的音乐,是艺术家呼之欲出的心灵,是光、色、心灵的交响曲。

    他说:“艺术是情感的释放与寄托,艺术是只有用心灵才能感悟到的另类的生命世界,感悟艺术,即感悟生命。我在艺术中最后所要追求的正是要将我的生命移情到艺术中去,这是一个不可目视,只能神遇的境界。我相信,艺术之梦将永远不会有梦醒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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