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吧 35 高坝情怀“手电筒”
今年(2018)初春的季节,在成都的高坝人召开年会。大家聚集在“桃花源”饭店,碰碰面,叙叙旧,拉拉家常。300多人参会呢!有老邻居,老工友,老熟人。这些老乡们见面格外的亲切。相互问候,相互祝福,老乡情结得以释怀,开心的愉悦的。笑容挂在脸上,祝福记在心间“保重、保重”的话语依依的,不舍的。年会凝聚了高坝人的情节,年会抒发了高坝人情怀,年会张扬着高坝人的文化,年会蕴藏着高坝人的内涵。············这样的年会已经持续了很多年了。
今年的年会上,我遇到了两个很久很久没有见到的女孩。她两都在年会的集体舞上表演少儿节目。她们装饰的打扮,扎起丁丁猫儿,打起红脸瓣儿。随着舞蹈的节拍,丁丁猫儿也姗微舞动。“我们是共产主义接班人,继承革命先辈的光荣传统,爱祖国,爱人民···········”随着曲调的锵锵节奏和舞蹈的健镪有力,感到给予人们激励和振奋。她两个都是我们工人村尾巴上的老邻居。回想起孩童时代,她两个就是她们哥哥的跟屁虫。而我是她们哥哥的朋友。
孩提时总有淘气的事,我也不例外。林娃是我们工人村尾巴上搬来得较晚一点的人家。他爸爸是退伍军人。家里有一支手电筒。黄铜的。尾盖上有个狮头标记。银碗儿铮亮铮亮的。电筒头子可以折弯90度。那可是稀奇宝贝。我晓得他有这个电筒以后就一直惦记着的。老约他把电筒拿出来耍。那电筒太诱惑我了,总想着要过来属于自己的才好。可是,林娃不舍得的。我用木制小手枪跟他交换,他还是不肯。我也没有放弃。东编西编最后用小手枪加橡皮弹弓交换成功。晚上,我约上几个小伙伴,拿着电筒在房屋后边的菜地里东照照,西照照。一会儿爬地上,等待袭击来敌。一会儿躲到甘蔗丛后面。装神弄鬼的直到很晚才回家。神神秘秘的偷偷摸摸的把电筒藏在床单下面的谷草里。睡不着又把电筒翻出来翁在被窝里耍。一直兴奋到不知道有多晚才睡着·············
第二天,快吃晚饭的时候,我家和邻里都差不多在自家门口摆开吃饭,也陆陆续续开饭了。这时,林娃妈妈带着林娃,急急忙忙的来到我家门口桌边,后面还跟来了一个小姑娘。林妈妈倒是很有礼节的把来的事情对我的父母说明。转眼看着我问道:“是不是这样调换的?”我不言语眼睛盯着林娃。心里想,狗的,不守信用。我的爸爸发话了是不是跟人家调了东西?那语气吓了我一跳。小姑娘指着我说:“我看到他们调换的”。她要卫向着自己的妈妈和哥哥嘛。本来那电筒也是他们家的。爸爸大声嚷道:“去拿出来”。我只好默默蹭蹭的在床单下的谷草窝里翻出来,交回去。那个小姑娘就是跟屁虫。虽然各自的东西都还回去了,但是,我和林娃还是好朋友。后来我还知道,电筒是他爸爸从部队带回来的,是正宗的美国货。50多年过去了,“小姑娘” 扎起小辫儿还是当年的可爱的小姑娘。
建娃,是我邻居中的另一个小朋友。他爸爸的大名叫“大胡子” 。高高的个子,在我眼里他是那么的魁武和伟岸。他爸妈都经常值中、夜班。这样建娃也经常带小妹妹。高坝的坝心头有两个地儿我们常去。当年还没有穿心公路。穿心公路旁边有一条大水沟。水沟的源头从泸化中学一带经现在的派出所,到气改煤后再往桥头村以远去长江。每当田坝里的秧窝封林的季节,这个时段一旦下雨。田里的水就会溢满泻流到大水沟去。那些肥硕的鲫鱼、泥鳅就会随着水滚到大水沟里,而大水沟里有筋筋草草又会把这些鱼网住。我和建娃带着妹妹他们只管去捡鱼儿。
富森缘卡啦ok后面稍远一点的地儿,有个老地名叫“灯杆坝”,这个地方是永岩生产队的粮食保管室。老宽的一片大坝子,三方空只一方有房子。房子对边坝子边上有一根木杆,高枝枝的立在那儿。ta是用来挂灯照明,让灯下的人收粮、储粮等等的活儿。所以叫“灯杆坝” 冬天的季节我们伙起几个娃儿,提上一个小水桶。找条烂裤子做成一个口袋。去捉耗子。保管室周围的耗子肥硕而且干净。坝子周边只要有一个洞,附近就会还有洞口。这些洞是相通的,我们把洞口堵下只留两个口。一头罩住口袋,另一头灌水。耗子憋不住就会钻出来直接钻到口袋里。哈哈扎起来摔。当即就剥下皮打整干净。整到十个八个腌制起来再晾几天。吃得滴!还很香滴!哈哈。50多年过去了。现而今的小妹妹扎起丁丁猫··············想当年,穿着背背裤,鼻涕还起开。哈哈,蛮有意思的。
当年,我用坏掉了的痰盂做了个小火灶。ta是非常有用的。每当坝心里田埂上的豆角八九成熟的时候,伙几个娃儿你拿点儿呼碳,我拿点儿盐巴,他拿个锅儿,把小火灶带上,去找最为隐蔽的地方,大家一起去偷摘豆角。整满一锅,点燃呼碳。吹吹吹。就这样煮毛豆角吃吃吃。从来没有被农民逮到过。但是,那锅儿秋得漆黑黑倒是挨骂得惨。小妹妹少不了是望风得豆吃的角色。
工人村尾巴上的故事还多·················
50多年前的时代。说跟屁虫是不错,但,各家各户大带小那是再常见不过的事啦·················
故事虚构 不得追溯
写于:2018年4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