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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西艾滋病高发背后是否另有隐情?(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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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广西艾滋病高发背后是否另有隐情?

  文/ 记者 平一捷

  《小标题》广西防艾至今不清楚的问题:血液传播究竟是多少

  许多人并不赞同高耀洁的观点,高坚持认为采血和输血传播仍是中国艾滋病传播的主要渠道。高耀洁教授,现年79岁,被誉为“中国民间防艾第一人”,2004年被选为央视“感动中国”年度人物。有记者向老人家提到,广西、云南、新疆、四川确实吸毒感染艾滋病的多,而这些地方老人家未曾去过。

  较真的老太婆还真的在2003年11月对两广及云、贵、川边远地区进行半个多月的暗访,也发现许多人感染艾滋病是采血和输血造成的。

  卫生部副部长王陇德曾在2005年底的全国艾滋病防治工作电视电话会议上说,传播途径仍以经吸毒传播为主,出现了三种传播途径并存的局面。其中注射吸毒占40.8%,既往采血供血占23.0%,性传播占9.0%,途径不详者占23.4%。

  毋庸质疑,通过采供血传播艾滋病最可怕,输血传播感染率几乎是100%。

  广西方面至今未承认采供血传播艾滋病的事实,记者通过查阅大量资料和公开报道,至今仍未得知有关广西艾滋病血液传播的相关数据,对一个1998年前就拥有大量单采血浆站同时是注射吸毒率极高的大省,这是非常反常的。广西现在已公开承认100多个县区均有艾滋病报告,超过100例感染者的有29个,而且八成是农村青壮年。然而广西从未公开采供血传播数据,这也和广西各级政府、官员对防艾的开明态度、高效的作法非常不相称。

  这就难免让人们猜疑,一个采供血且又是艾滋病高发的大省真有难言之隐吗?

  《小标题》广西艾滋病感染首次发现竞是25名有偿献血者

  《中华流行病学》杂志1999年2期,曾刊登一篇《广西HIV-1首次流行的分子流行病学分析》的学术文章,该文章无意透露了广西首次发现艾滋病的过程:1996年4月,广西开始在一些流动到外省有偿供血的人员中检出HIV感染者,并在中越边境地区发现静脉注射吸毒人群(IDUS)中存在HIV流行的情况。这是广西首次在本区居民中发现HIV感染和出现区域性流行。

  该文章还提到:从广西居民中首次获得的44份HIV-1感染者血清样本中,有偿供血者的样本25份,其中男性21份,妇女性4份,估计是在外地卖血过程中受到感染。

  2005年广西相继建立起HIV专报网络,为迅速发现HIV感染者起到了相应作用。例如,隆安县在单采血浆站等单位培训直报员,一次就发现9份初筛HIV阳性血清,经送区疾控中心复核,确定4份,排出5份 新华网《隆安县疾病预防控制取得较好效果》。

  《广西预防医学》1997年第3卷第5期《7519名供血浆者抗-HIV初筛与确证报告》认为各血浆站初筛发现可疑阳性标本时不能作为确诊HIV感染依据,但这些供血浆员暂不宜供血浆。

  广西丙型肝炎(HCV)疫情也相当严峻,专家告诉记者,该病也是以血液传播为主。成立于1993年的广西宜州单采血浆站,不到6年时间,就在供血浆者中发现各类病毒感染者1474名,其中90.70%是抗-HCV阳性 《广西预防医学》2001年4期之《1474例供血浆者淘汰因素分析》。

  桂平单采血浆站1996年4月开业后,开业一年半时间也发现163例抗-HCV,其中有单采血浆供血史的HCV感染率较高 《广西预防医学》1999年1期之《桂平市献血员丙型肝炎感染状况分析》。

  虽然早期在采血站开展抗-HIV的检测较少,但从上述一些学术文章中,广西并非没有血液传播HIV的事例。所以广西艾滋病高发背后有着采供血传播的原因。

  《小标题》艾滋病高发区 单采血浆站林立

  《南风窗》杂志今年6月份的一篇《贵州大量单采血浆站暗藏艾滋病危机》中提到:从1996年3月开始,河南省甚至全部关闭了所有的单采血浆站。于是那些将工业原料血浆的基地设在河南的生物制药公司断了货源,不得不另觅他途。这样背景下西部的贵州、广西等地的经济欠发达地区就成为新的“原料基地”。拥有单采血浆站数量最多是贵州省(25家),排在贵州之后的,是邻近的广西壮族自治区,有23家血浆站。

  这篇影响较大的文章有几处也不准确,首先广西不是有23家单采血浆站而是24家,而且还不包括在2005年及以前被关闭的宁明县单采血浆站、桂平市单采血浆站(有网友反映该站后来仍继续采血浆一段时间,但未经核实——记者注)等站,24家血浆站名单如下:宜州、平南、全州、陆川、信都(贺州市八步区)、巴马、武鸣、上林、马山、都安、大化、扶绥、隆安、环江、防城、罗城、融安、钟山、德保、田阳、平果、武宣、博白、大新等单采血浆站。

  其次,广西单采血浆站许多建站时间是在1993-1996年,从时间上仅晚河南一、两年。正因为如此有理由怀疑采供血传播是广西艾滋病高发的另一个原因,且和吸毒传播互有联系。众所周知,单采血浆站较为规范采血(包括使用机采)也是在1998年以后。那么,这3-5年究竟留下了多少HIV与HCV的感染者?这些感染者对后来的传播起了怎样的作用?

  今年初,有位医疗系统的朋友告诉记者,贺州市八步区是全国艾滋病综合防治示范区,目前HIV报告人数超过千人,然而在示范区内仍存在信都单采血浆站,不远处还有贺州市钟山单采血浆站和广东省的连山单采血浆站。前几天网上有一篇《可怜老农广东连山卖血记》文章说的是:贺州市八步区仁义镇的黄老汉在连山单采血浆站用连山小三江镇田心区署名为黄守汉和黄原财身份证办供血证,提供身份证的是连山血站工作人员,黄老汉然后又用真实姓名在信都单采血浆站分别跨区频采供血。

  这位朋友还告诉记者,实际上广西的一些单采血浆站违规行为不亚于贵州的镇远单采血浆站和惠水单采血浆站,只不过是从今年7月起全国开始大检查、大整顿才有所收敛。但从危害性来说,广西远远大于贵州,因为广西艾滋病属高发区。例如贺州市八步区艾滋病感染报告人数超过千人,实际感染人数4、5千人,而且多数是农民,这些人中有没有参加到供血浆行列?

  这位有丰富医疗知识朋友最后告诉记者,HIV感染初期并不一定能检查出来,医学上称之谓“窗口”期,但其血液却有传染性。

  《小标题》卫生部:疫区内不得设置单采血浆站

  2005年卫生部发布《采供血机构设置规划指导原则》,其中第三条第三款提到:经血传播的传染病流行或高发区不得规划设置单采血浆站。

  记者至今不清楚广西还有几个县市不是艾滋病高发区,但听说今年6月底全国艾滋病综合防治示范区国家级督导考评组莅临贺州市时,不免替贺州捏了一把汗。担心贺州市防艾工作过不了检查关,贺州市这顶防艾国字号帽子下有着信都和钟山两个单采血浆站,毕竟高发区不得设置单采血浆站可不是卫生部说着玩的,让这些国家级督导专家碰上成群结队去卖血的农民更不是闹着玩。后来听说贺州市防艾得到国家级督导组的充分肯定,记者还有些奇怪和怀疑:这些国家级的专家是否弱智?后来传来消息证实不是:这两家单采血浆站那几天放假。

  记者感到心慰的是,搞不清楚的还有许多人。全国人大代表、广西玉林市中级人民法院院长莫建芳对媒体说,玉林市自1996年发现首例艾滋病毒(HIV)感染者至去年底,共发现HIV感染者315人,死亡41人,其中因为吸毒感染159人,这是已发现的,而到底有多少“两艾”人员不为人知。莫建芳不清楚多少人是采供血传染,他更不知道在他的眼皮底下从1994年就有了陆川单采血浆站和博白单采血浆站。这两所采血站还让供血浆员高兴不少,毕竟两个血站的距离仅有20公里,那可省下了多少车费。

  大化单采血浆站领导可能是最清楚的人了。大化单采血浆站、马山单采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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