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业故事]一把小刻刀,火了全中国
兄弟创业:剪纸剪出大市场
本刊特约记者 郭文生 记者 龙华
从小,高志就记得老家的窗户上有一幅龙凤剪纸,于是他喜欢上了龙凤的故事,喜欢上了剪纸,龙凤成为了他生命的图腾。他相信有一天他也会象龙一样腾空,凤一样飞舞。
兄弟,我们回家
1998年8月9日,这是高志与李丙柱终生都不能忘记的日子。
那一天,是高志最高兴的日子:在杂志社里做到了编辑部副主任;
策划的一套《大西部》丛书顺利编辑、出版;获得的报酬超出了自己当初的设想好几倍;请了假回家看望就要出生的儿子,与父母妻儿团聚。
李丙柱则是他这一辈子中最倒霉的一天:包被偷了,车票被偷了,钱被偷了,家回不去了。
李丙柱是专程到西安参加民间艺术博览会,展示自己的剪纸作品。但现在包没有了,票没有了,钱没有了,连家都回不去了。
幸好,另一个包里参加民间艺术展览会的剪纸作品还在。李丙柱只好将剪纸作品放到火车站广场叫卖。
李丙柱的剪纸作品很多,有猪牛羊,有十二生肖,有瑞雪丰年,有春暖花开,有五谷丰登,有五子登科,有门神财神,有观音玉帝……
从小就喜欢艺术的高志,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多的剪纸精品,真品。用高志的话说是:五彩缤纷,眼花缭乱,洋洋洒洒,绵绵不绝! 离开车的时间还早,高志就挤进人群,饱了一回眼福。可是这么好的东西却为什么就散落一地,摆地摊?
高志就用西安普通话与李丙柱交谈起来,一聊居然听出了乡音,不但是河北,不但是衡水,居然还是衡水深州的口音!
听完丙柱的遭遇,生性豪爽的高志,对丙柱说:兄弟,咱们回家!拉着他就往火车站跑。
剪纸是博大精深中华文明的一朵奇葩。它源于中华文化,植根民族的土壤,是民间艺术的一个独特代表。从儿时的窗花,门画开始,剪纸和剪纸艺术就深深地融进了高志的文化视美和艺术感知的情感世界里。但是却一直被掩盖了,连他自己都浑然不觉。
直到1997年,高志到延安采访。一幅剪纸让高志第一次震惊!
他看到的是一个大大的剪纸的喜字。在一眼窑洞的整整一面黄泥土墙上,大红纸剪成的一龙一凤组合成一个“喜”。
那一瞬间,高志的眼前一亮,精神一振,一股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他感觉到的是阳光灿烂,欢欣鼓舞。他觉得,这一幅“龙凤贺喜”正好能够精确地展示出延安的大气,生气和它蓬勃向上的精神力量。 高志儿时对剪纸和剪纸艺术的积淀,一下子喷发了出来。他明白这正是他需要的,是可以燃烧他生命的火种,是值得他追寻的目标。 高志说,当时我简直不知道该干什么,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寻找不同的角度,按动相机的快门,直到我的相机里没了底片。那一次,就那一个纸剪的喜字,高志洗出的照片足有一尺多厚。
如果没有李丙柱的出现,延安的奇遇也许会再一次尘封进高志记忆的深处。但是李丙柱出现了,李丙柱的剪纸,让高志再一次激动不已。
找到了!终于找到了,这就是他要寻找的宝贝。他有了一种终于安全了,终于放心了的感觉。
但是一把剪刀一张纸的艺术,果真就能成就高志的事业吗?而且高志发现的仅仅是精美的剪纸艺术和一个剪纸艺人而已。
高考落榜,一腔豪情闯天下
讲高志的剪纸事业,得先从他的人生讲起。
1974年,高志出生在河北省衡水深州市的一个小村子里,父亲在镇上一个小工厂做工,家里人口多,经济条件不好,高志的出生给他的家人带来了希冀,他父亲希望有一天这个儿子有跳出农门,于是给他起了响亮的名字――高志。
高志也确实没有让父亲失望,从小学到初中成绩一直名列前茅,但高中却未能如愿考上大学。
高志把自己在屋里关了两天,做出了一个令家人都不敢相信的举动:独自一人去闯世界。 那年他刚十八岁,并且从没有出过门。离家的那天,他悄悄地起床,走过父母房门前时,轻轻说了一句:爸妈,高志走了。
走到村口,高志发现那里站着一个人,走近一看是母亲。母亲从贴身的口袋里拿出了二百元钱交到高志的手上说:儿呀,妈没出息,你就自己去奔前程吧。望着那一把带着母亲体温的零散钞票,高志的眼泪夺眶而出,他在心里暗暗发誓,混不出个人样来,决不回家见母亲。
在离家里50里的衡水市的一家化工公司高志找到了一份业务员的工作。试用期间,公司让新来的业务员每人分几个县,独立去调查市场,推销产品。
为了省钱,他就骑自行车,饿了就在路边小摊吃几口,黑了就住2元钱的大车店。
一次自行车扎了胎,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他硬是推着走了二十多里,到深夜才找了一个小旅店。
每到一个地方哪怕是个很小的、很远的化工企业他都一个不漏地上门去看看。并每天一个电话,向经理汇报调查情况,回来后还交上了一份详细的调查报告。而这份报告日后却成了企业的“联络图”。
行程500多公里,历时30多天回到家,高志才知道,和他同时到县里考察几位业务员中,只剩下了他个一人。经理被他这种认真负责,坚持到底的精神打动,将他留了下来,并给他发了工资。高志挣到了平生第一笔160元钱。
高志喜出望外,马上回家,给妈妈买了几斤蛋糕,给爸爸买了一瓶衡水老白干和一只烧鸡。一家人吃了一次团圆饭。
高志上学的时候就喜欢文学,当作家是他多年的梦想,在工作期间,他参加了湖北省的一个新闻专科的函授学习。并拿到了毕业证书。
1996年,高志离开了月薪600元的工作单位,到了山西省委的一家杂志社当上了招聘记者。
一幅剪纸画图改变了一个人生命的轨迹
高志的剪纸事业,离不开兄弟一样的搭档李丙柱。
李丙柱跟高志一样,出生在河北深州的一个小村子里。父亲去世早,家庭非常贫困。书也没念好。从小的记忆里,他没有玩伴,也没有玩过一件玩具。一到冬天他就与老人们猫在家里。老人们闲不住,坐在炕头边唠嗑边做针钱,边剪窗花。那些花花绿绿的纸,那些形形色色的图,那些变幻莫测的构思,那些巧夺天工的画面让小丙柱留连忘返,沉迷其中。剪纸于是成了他的伙伴,成了他与生俱来的兴趣与爱好。
剪纸毕竟只是农村老人的手艺,长大以后丙柱就丢掉了剪纸,开始了为自己的生计谋出路。
1990年20岁的李丙柱应征入伍到了河北张家口。那年冬天,一件意外的事情改变了他的生命的轨迹。
战友从街上买回来一张“六子争头”的剪纸画。巧的是,那年,部队就住在中国的剪纸艺术之乡蔚县。战友买回来的“六子争头”让丙柱埋藏心底的剪纸梦一下子从心底浮现到了眼前。儿时的剪纸虽然生动、漂亮,但却大多是鸡呀、羊呀、燕呀、鱼呀的,比较简单。而六子争头却构思巧妙,画面精美,做工细致。他不敢相信剪纸能做成这么漂亮。这勾起了一种对儿时剪纸的美好回忆,并有了要学习剪纸的冲动,丙柱马上到街上去找卖剪纸的人。蔚县的街头,到处都是剪纸,但是却没有一个人给愿意讲给他六子争头的技法。
那时部队正在开展“军地两用人才”培训和“军民共建”活动。李丙柱要学剪纸自然得到了部队领导的支持。蔚县南张庄的周光泰是远近闻名的民间剪纸大师,李丙柱就决心拜周光泰为师,向他学习剪纸艺术。那是1991年冬天,春节之前,雪下得很大,路上都是厚厚的一层积雪。天很冷,零下20度多度。南张庄山是一个偏僻的小山村。不通公路,只能步行。10多公里的雪地里走了3个多小时。丙柱一连去了三次,周老师就是不肯收这个徒弟。于是部队领导就与地方领导商量,当地的干部才到周老师家里做工作,讲军民共建,讲培养军地两用人才。
1992年春天,丙柱终于成了周光泰的徒弟,到南张庄学了10天,剪出了六子争头。虽然做工还不精美,但大致能够剪出图形。丙柱说,那时学剪纸也只是为了园儿时的一个梦,也没有想到用他来挣钱。但是学会剪纸之后,这门手艺却在部队派上了用场:
丙柱成为了部队的文化干事,专门为连队作墙报。每逢八一、十一、五一、元旦、春节,丙柱就成了一个忙人。经丙柱的手,他一共为连队出过以剪纸为主的墙报10多期。丙柱也因为剪纸而成为部队的名人,积极、勤勉的工作多次立功,还获得团嘉奖3次。
突发奇想,一个构思挣了8万元
经过记者生涯的磨炼,高志对政治、经济、文化有了更深的理解,
正是国家西部大开发的时候。高志决定在这里去掏金。
1997年,高志来到了西安。他用独特的视角,写了两万多字的编辑方案。敲开了省委一家杂志社总编的办公室。总编很忙,只简单地看了一下题目,就放在了桌上说:“我一会儿要开会,等我看了以后和你联系。”高志在西安没有一个朋友,住在一个小旅馆里度日如年。他去了省委多次,却总是见不到人。后来他听说,总编在党校学习,这一段时间都不来上班。高志马上又赶到党校,一次是总编不在,另一次是人家正在上课,高志没敢离开,一直等到下课,总编回到他在党校办公室。高志怀着忐忑的心情来到总编的门前,但他却不敢敲门。他怕失败,但是他不能失败。他鼓起勇气敲响了房门。门开了,总编看到高志也吃了一惊,他想不到这个河北的小伙子能找到了这里。
这次他们谈话的时间很长,总编问了高志很多。高志把自己怎样从农村走出来,怎样当上记者,又是怎样想到这么一本书,又是怎样想到的省委……总编被感动了说,“我希望年轻人有点干事业的激情,这事我支持你,你把计划书再好好修改一下吧。”经过三番五次的修正,高志的策划终于得到了有关领导的认可。杂志社和省委宣传部联合发文,成立了编辑室,在全省范围内开展采编工作,并任命高志为编辑室副主任,负责日常工作。那一年高志挣到了平生第一桶金8万元。
六次登门学艺,真情感动老师
1993李丙柱复员回乡。种地、卖菜之余,丙柱想起了自己的手艺,元旦、春节时就到街上也卖点剪纸。后来,听说天津剪纸好就去了天津,想再拜一位高人学艺。
天津是北方民俗民间文化艺术的中心,有专门的文化街,天后宫则是有名的剪纸市场。剪纸名家都在这里开店经营。其中最有影响的一位大师是李连甲。为了向李连甲学艺,李丙柱在300公里的衡水、天津之间往返6次。
第一次李丙柱带了自己认为最好的作品请李老师批评。
老师对李丙柆的东西看也不看,叫丙柱看看他的作品。这一看真让丙柱大吃一惊,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老师的剪纸就象画的一样。老师的作品刀工精细,线条流畅,表现细腻,巧夺天工。看完老师的作品,丙柱出了一身细汗,从小就爱剪纸却原来这才是剪纸。他恨不得地上裂一知缝,将自己的作品藏进去。以前的功夫简直是白学了。
看完画,老师问,学过吗?丙柱说拜过蔚县的周光泰为师,老师就笑了说,你怎么不在那里学呀。丙柱一看老师笑,就知道坏了,只好说他就教了我10天……没学会。老师说,你再去找他,就会了。
第二次丙柱又去了,带了两瓶衡水老白干。但没见到人,就将酒放在了店里。
第三次去,还带了两瓶衡水老白干,这次见到了师母,丙柱就向老师和师母讲了自己的身世、经历以及从小对剪纸的痴迷。走的时候到中午了,师母留丙柱吃饭,丙柱求之不得,还陪老师喝了一杯。但要学剪纸老师还是拒绝了,说艺不外传,剪纸不能随便教的。还说,我只能这样了,你不要难为我。好在走时老师送了丙柱几张剪纸。
第四次还是带了两瓶酒,在外面转了好长时间,没敢进去,不知道该讲什么。后来进去了,却又没见到人。只好悄悄将两瓶酒放在门口走了。
回来后,想想算了,但又真的不甘心,还是得去。经过了10多天,第五次又去了。这次去闭口不提学剪纸的事。老师一见就说,小伙子,你怎么这么执着。丙柱笑着说,我今天就是来看看您。老师笑了。丙柱很满意,呆了一会,放下两瓶衡水老白干就走了。
第六次,丙柱是真的没有勇气,也没有信心了。就想我就不学算了。可是,又真的不甘心。想想又给自己打气,不行,我还得去。这次,丙柱去市场买了海鲜,但到了门口又犹豫了:我去说什么呀?就在这时师母从外面回来了,她说:咋在外面,家去呀!
进了家门,师母就和老师说,你的心真狠呀,你就把孩子收下吧。
老师不说话,转过身对丙柱说,小李,还不感谢你师母?
这时,李丙柱真的掉泪了,啥话不讲,跪地叫一声师傅,师娘! 学成剪纸后,丙柱开始了长达5年的游历生涯。
一开始在石家庄大佛寺摆摊,神像、剪纸、动物、植物……见什么剪什么,要什么刻什么。第一个买丙柱剪纸的是一个老人。他自己会用剪刀剪纸,但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精美的剪纸,非常喜欢,留恋忘返,爱不释手。最后花5元钱买了一幅25×40的财神图。
第一天的收入56元,丙柱算了一下,相当于当时做工10天的收入了,丙柱很满意。
丙柱先后在山西五台山、山东泰山、济南、青岛等周边省、市风景区夜市、公园、学校卖画。平均每天收入二三百元,除去开销,每月能攒下5000元钱。还在市里购房安家,娶妻生子,过上了和和美美的日子。
中国民间文化遗产抢救工程点亮浩然事业之灯
2003年2月18日,中宣部、中国文联、国家民委、文化部在人民大会堂召开中国民间文化遗产抢救工程会议,剪纸被列入抢救名单的第一项。
得到这一消息,高志欣喜万分,马上与丙柱联系。
其实在西安回来之后,高志与丙柱就成了好朋友,经常研究剪纸的前途、发展与未来。一方面剪纸具有巨大的市场潜力,可以做成一个事业。另一方面却因为行业的限制不能发展,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使两人合在一起将它做大。。
听到抢救中国民间文化遗产的消息后,丙柱心里就动了。加上高志提出了一整套开发、发展的方案,丙志当时就觉得眼前一亮,一下子从失落中找到了感觉。
离开部队的这么多年,一门心思想的是钱。这几年闲在家里,带了几个徒弟,做一点定单。感觉在外面没意思,而在家里做剪纸更没意思,没有长进,没有进取心。他一直在想,除了钱,人还应该有一点事业和为民族为人民的精神!
“抢救中华民间文化”终于让高志与丙柱走到了一起。乘国家政策的春风,他们决心打破以前老师傅那种保守的思想观念,把自己的所学,以及在剪纸艺术探索道路上的经验毫不保留的传给广大投师无门,而又热爱剪纸艺术的爱好者。为了把祖国优秀的民间剪纸文化发扬传承下去,奉献自己的力量。要把它做大做强就必须把它推向全国,让更多的人加入到这个行业中来,形成规模化、产业化,以集团优势发展。
但是老师这一关却过不了:当初李连甲就对李丙柱约法三章:一剪纸艺术不许传授他人,二剪纸的图样每年推陈出新。严禁泄密。(在每年大量出售前)。三严格保守行业机密以及“本门手艺传儿不传女”的规矩。现在想打破这个禁锢,打破以前老师傅那种,世代师徒相授的观念几乎不可能。
但这一步还得走。经过一番准备,李丙柱提着两瓶衡水老白干去拜访老师。没等李丙柱把自己的想法说完,李连甲脸色一沉,连人带酒把李丙柱推出门外。回来后他和高志一商量,还得去。门一开,老师一看见他站在门前,咣的一声就把门关上了。最后丙柱找到老师的儿子立斌,毕竟是同龄人好沟通,师兄当场表态“既然是抢救老辈子留下来的宝贝,我支持!我爸爸的工作,我来做”。有了师兄的帮助李丙柱再次登门时,老师的态度终于转变了。老师说:“我老了,赶不上你们年轻人的思想了,你们去干吧!但我有一个要求,你要牢记在心,授人技艺,一定要学会做人,以诚待人,如若违背我就不认你这个徒弟了。” 李丙柱万分激动,将老师先做人后做事的教诲铭记在心。
有了师傅的支持,他们又邀请了著名的民间剪纸艺人息玉柱加盟。选择了文化底蕴深,商业发达,交通更方便的邢台作为创业基地。成立了浩然剪纸文化传播中心。
低、少、小、简、易、快的优势,剪纸成了弱势群体创业的首选
万事开头难,他们印了一批宣传资料,熬了浆糊,到各个居民区发放、张贴,并进行现场演示、讲解:剪纸技术简单易学,不分男女老少,人人看得懂,人人学得会,不需要美术基础。经过一段时间的学习,都能掌握。剪纸技术过去一直是师徒相授,密不外传的绝艺,现在国家抢救、挖掘这门古老的艺术,才打破过去的行规祖训,把剪纸艺术奉献世人。
开始时资金紧张,他们就从自己的生活费中抠:住则在办公室,一人睡床,一人睡沙发,不花一分钱。吃则是面条。天天面条,餐餐面条,这样一直吃了两个月,直吃到到看见面条就浑身发冷。两个人一天的生活费只有5元钱,两个月才花去300元。
经过宣传,每天到浩然纸剪纸艺术中心参观剪纸的人络绎不绝。人们见了那一幅幅巧夺天工的的剪纸作品都惊叹不已,不敢相信这是手工做出来的。
不少人想学习,又怕没有基础,学不会。李丙柱与息玉柱就现场演示,并让参观的人自己动手试做。高志对剪纸的成本算了一笔账:加工剪纸,一次能制作出四十到一百张,一幅作品的成本仅几分钱,市场的批零价格差价是成本的几倍、几十倍、甚至上百倍。李丙柱将自己过去在全国各地旅游景点,现做现卖剪纸作品的经历和靠剪纸在市里买房、成家、立业的事例现身说法。并把他们远销东南亚、加拿大、欧洲、等三十多个国家和地区的剪纸样品展示给学员。所以凡是到展览室看了展品,听了介绍,动手操作的人都纷纷报名,成了浩然剪纸的学员。
挖掘、整理、开发、创新,让剪纸艺术放射出夺目的光彩
剪纸是中华传统的民间艺术,有的工艺剪纸做工精细、考究,有的做工粗旷、朴拙,细细鉴赏便能触摸到中华古老的民俗文化,具有较高的收藏和观赏价值,同时也是民间极为盛行的民俗消费品。但是随着时代的进步,人们的审美观念的不同,传统的剪纸已不能满足现代人的需求。现代派的剪纸由此诞生。肖像剪纸是现代派剪纸的主要部分。过去的肖像剪纸,制作人员必须具有极高的绘画功力,但剪纸属民间工艺,具有绘画技能的不愿学剪纸,而会剪纸的人也不懂绘画。至今世界上的大学里都没有剪纸设计这门学科。因此肖像剪纸便成为了中国民间剪纸中高不可攀的圣殿。设计人员既要有很高的美术基础和剪纸的制作技巧还要有很高的悟性。一般情况下,一个从事剪纸20年的艺人做普通剪纸可以,但要制作人物肖像剪纸却难于上青天。而即使设计人员在美术和剪纸方面有很高的造诣,但因为耗时耗力地制作出来,还很难达到精致,更因为投入多而产出低,让民间剪纸艺人不愿、不能视为畏途。烦琐的设计工艺制约了肖像剪纸的发展,同时也使人物肖像剪纸成为了剪纸界的最高境界。
浩然剪纸知难而上,决心攻克这一难关占领剪纸艺术的制高点。在继承传统工艺剪纸的基础上,在李丙柱的主持下,经过中心多位剪纸高级技师和技术人员的共同开发和攻关,历经一年的时间,把深奥的理论通俗化,把繁琐的工序简约化,把耗时的工作方便化,将理论结合实践,终于开拓出现代派名人肖像剪的制作方法。能够让一个没有任何美术、剪纸基础的学员,经过短短20天的学习,就可以掌握“个人正面肖像剪纸的制作方法”,可以制作任何一个人的正面肖像剪纸。
新开发的现代派名人肖像剪纸系列作品一经推出就受到了消费者的欢迎,国内热销,产品供不应求,并远销到加拿大、美国、日本等三十多个国家和地区。浩然剪纸中心研究开发的“个人正面肖像剪纸的制作方法”也申报了国家发明专利。它成为了剪纸艺术的一次“划时代的革命”。
满足不同人群的需要,为低收入者打开创业之门
浩然剪纸的企业理念和运作方法得到了社会的认可,也得到了越来越多创业者的欢迎。在传授剪纸艺术的同时,剪纸作品的市场也越做越大:原有订户的需要量越来越大,新的订户也越来越多。
为了保证剪纸教学的质量,让每一个学员都会操作,能销售,针对学员的不同情况他们开办了五种类型的学习班:㈠、春节市场特别班,学期7天。费用650元。可初步掌握一般的剪纸工艺,可以独立制作春节市场的剪纸作品,学会采集剪纸图样和刀具的磨制、维护,学成后可直接到春节市场上一显身手;㈡、中级班学期15天,费用1100元。除学习春节特别班的内容外,重点学习工艺剪纸的制作方法和剪纸图样的制作,学成后可独立参加春 节市场、赠品市场等的经营活动;㈢、高级班学期20天,费用1800元。除学习中级班的内容外,重点学习人物剪纸制作,现代派人物的剪纸的制作,学习个人正面肖像剪纸 的设计和制作,剪纸的包装,市场营销和策划,并跟踪服务一年。学会后,不管什么类型的剪纸都可以制作了;㈣、普及函授班费用290元。有近万字的函授教材,图文并茂,通俗易懂,带教学光盘并赠送高、中、低档剪纸成品和半成品剪纸,剪纸图样;㈤、高级函授班费用1100元。有最新教学光盘一张,包括申报国家发明专利的“正面人物肖像剪纸的制作方法”。赠送市场价值为千元的高档剪纸精品一套,高级班函授教材一套,市场开发文字资料一套(包括初级班函授教材光盘)。
以上五个班均赠价值120元的剪纸工具。为了珍惜外地学员的宝贵时间,晚上也开课了。安排食宿,费用20-25元。
高志讲了这样一件趣事,一个中级班的学员,学成后自己跑到泰山旅游区设点卖剪纸,他当场操作,现剪现卖,赢得了游客的赞赏,他的一幅《清明上河图》被一位外国客人看中了,人家问他卖多少钱,他不懂英语,只好伸出一个指头,意思是一百块,老外摇摇头嫌贵,但又不走,还用英语与他讲价。他想100嫌贵就少一点吧,于是伸出8根指头。外国客人居然同意了,然而让他又惊又喜的是,这位外国客人从钱夹子里掏出的是8张100元大钞。而他这一张剪纸成本不过几元钱,虽然时间用了两天,但一下子做出来的是50张呀。
深圳的一个姓张的学员,高级班学成后被一家礼品公司看中,包销了他的产品。一套戏剧脸谱他就做了一万张,一个月纯收入8000多元。 《创业》杂志第8期推出后,《燕赵都市报》、河北电视台等全国十多家媒体也先后对浩然剪纸进行了报道,几十家经济网站也进行了转载。一时之间浩然剪纸成了创业者的热门项目。
021yin.com,同时建起了自己的市场,建起了衡水、临西、清河3个加工基地。 2004年浩然拿到了50万元的定单,2005年又拿到了80多万元的定单。
2006年浩然剪纸将更上一层楼,整合各地资源,在全国寻找合作伙伴,总部输出技术和品牌,各地合作伙伴可自主招生,拓展当地市场,也可以为总部做订单。他们想打造一个覆盖全国的联合舰队。
浩然这对兄弟般的龙凤已腾空而起,正飞翔在祖国的万里长空,从衡水飞到邢台,飞向河北,飞向中国,飞向世界。
地址:河北邢台市新华北路33号浩然剪纸文化传播中心
邮编:054001 联系人:高志
021yin.com021yin.com
电话:0319-5912250 手机:133330916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