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着“ ”贴有我手机号码和姓氏的不干胶贴一夜之间惊现重庆解放碑
我是重庆一家文化公司的经营者,我经营的项目就是给有才艺的小朋友筹备才艺大赛和演出不干胶贴。业余时间我和朋友建了一个宝宝群,我是里面的管理员,这个宝宝群建群有四年多了,跟我的生活已经密不可分了,群里的妈妈都已经在网上跟我成为了很好的朋友,我们也经常在群里聊聊宝宝,开开玩笑,辛苦照顾宝宝之余,放松下心情。
有一天我们群里的妈妈跟群主开了个玩笑说:“群主,今天过节,你不请客,我就把你的电话号码写上 贴到电线杆上去”不干胶贴。大家看了,哈哈大笑,可我当时看到这句沉默了,不经意之间,眼泪已经无声的流下了,因为这个妈妈讲的玩笑,居然是我上个月真正经历的一段不堪回首的事情。
2010年12月1*号中午,我正在跟另外一个公司负责人谈业务上合作的事情,突然接到一个骚扰短信,短信中问到:“你玩 ?你姓XX?”我没有理会,因为当时我跟朋友正在谈业务上的事,也没过多去想,不到十几分钟,我又接到一个骚扰电话,对方问我;X妹?你搞 收不收费哟,我是来接招的不干胶贴。我反骂了一句,“你才搞 ,无聊”!我很生气的挂了电话,但是没想到,随后陆续接到了好几个骚扰电话,当有个电话对方直接跟我讲:“妹儿,你着人家整了哦,解放碑到处都贴的你的电话号,说你玩 !”我当时跳了起来,人都快崩溃了,我实在控制不住自己,大哭了起来,把我们公司员工吓坏了。
于是,公司员工知道情况以后全都出动了,依照目击者电话里指出的地方到处搜寻不干胶贴。我呆坐在办公室,脑子一遍空白,我得罪谁了?我实在想不出谁会用这么卑劣的手段来对付我!
随后,跟我谈业务的合作者在解放碑繁华路段的一家四星级酒店撕回来一张红色方框的不干胶贴,上面用黑记号笔写着“ X妹,1*……..”,没多久,我公司的员工从解放碑的各处撕回一堆写有 我姓氏和电话的不干胶贴不干胶贴。我真的快崩溃了,不停的哭。。。。
后来在员工和朋友的陪同下,我来到派出所报了案不干胶贴。就在警官给我做笔录的同时,我都仍然不断的在接到一些骚扰电话,派出所警官感觉到此事的严重性了,马上让我随同他一起到了解放碑繁华路段的的那家四星级酒店调监控,让我看看贴不干胶贴的地点出入的人里有没有我认识的人,不到半个小时,我一眼就认出了吴某(又名秀某)。
我仍然不敢确定是他,我怎么也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不干胶贴。(直到警方抓到他给他做笔录,他才说是因为业务竞争的原因,致使对我不满)。从十四号开始,一直持续到十九号,在重庆解放碑的大都会、大世界酒店、麦乐迪、临江门通道、达美小区,汉口银行、阳光星座、石灰石菜市场、、上海一百、德兴里小区、七星岗社保局、七星岗社区医院、艺术培训中心门口、美容院门口等几十处都出现过这种贴有我手机号和姓氏的黄色内容不干胶贴。
我从12月1*号开始不断接到骚扰电话从来没有受到如此打击的我,真的快倒下了,我开始出现幻听、幻觉、焦虑、失眠、惊恐、只要电话一响,我就紧张得发抖,我害怕接,但又不得不接,不熟悉的电话有可能是家长和老师打来的,也有可能是为了洽谈业务的,我最害怕的是接到那种骚扰电话,但它却同时也可能会带给我一些有关此事的信息,这种状态甚至持续到了现在,我一直在医院做心理咨询不干胶贴。
在当时抓不到对方任何直接证据的时候,我人几乎崩溃了,还好,我有朋友,我有战友,我有儿子,我有家人的鼓励和支持,我挺下来了,如果我当时没有这些,我估计我去楼顶了,作为一个女人,一个曾经服役三年的军人,我完全不能接受别人对我的这种侮辱和诽谤不干胶贴。真是飞来横祸,就像我朋友后来说的,真是千年难遇的事,被我给遇上了,想想吧,在解放碑那么繁华的公共场所,到处都张贴了这种捏造事实,侮辱诽谤我的,并带有黄色信息传播的小广告,这对于一个女人是何等的打击和人格上的侮辱,同时也严重影响到了我们整个重庆的城市形象,秀X公然把这种不干胶贴在了解放碑最繁华路上的一所四星级酒店男厕所,我接到过一个电话,对方说:“你们重庆女人真是开放哦”。那几天我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
不仅如此,从1*号开始,我还接到一个来自1*2….号.的匿名短信,开始对我和我的家人进行恐吓,说要到我公司楼下接我,让我提前过个早年,还要让我人头落地,后面还有一大堆极为淫秽下流的语句,最后还问我敢不敢跟他见面,扬言不出来见面就去我儿子所在的幼儿园门口等我和孩子,他还在短信里表露出哈哈大笑的得意不干胶贴。
就是这句话,激起了我对这个无耻下流卑劣之徒的斗志,做为一个孩子的妈妈,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别人伤害自己的孩子,谁敢伤害我孩子,我可以跟他拼命,我绝对不会畏惧,随后我把我孩子转移到了外婆老家,在我朋友的帮助下,我们协助派出所办案人员,去到各个地方调查、取证不干胶贴。
我曾经和派出所警官一起在解放碑大都会查监控一坐就是八九个小时,眼睛一秒都不能离开快进的监控录像,像这种调监控找线索一找就是七八处,每天看下来,眼睛看什么都是模糊的,晚上一闭上眼,全是监控里出现的情景,眼睛又胀又痛,只有一个信念一直激励着我,我一定要让这个无耻下流之人绳之以法不干胶贴!
当我看到监控录像里突然出现吴某(又名秀某)的影像时,大叫:“就是他!!”大都会的保安朋友们比我还激动,全都凑过来帮我,我记得我当时激动的手都在不停的抖不干胶贴。。。。。
就在19号那天,老天有眼,让我找到了最重要的线索, 吴某(又名秀某)居然还有同伙,我们调到了他同伙在解放碑一小区里贴不干胶的直接证据,在一个棒棒师傅的指引下,我们找到了这个同伙,警察马上传讯了他,他最终将这个唆使者吴某(又名秀某)给供了出来,最终我们将犯罪嫌疑人吴某(又名秀某)抓获不干胶贴。
我说过不干胶贴,老天眼有,你在做老天在看!
吴某(又名秀某)和他同伙被派出所以违反治安管理条例拘留了十天不干胶贴。从他们拘留以后,我的手机就再也没接到过骚扰电话和短信了,我觉得天又亮了,空气又变得清新了。
但是,我要说但是,1 月2 号, 吴某(又名秀某)放出来了不干胶贴。在7号早上,我刚起床正在洗漱,突然电话响了,电话一接通,对方就问:“你在哪儿嘛?”我以为是打错电话的,我说你打错了,对方又说:“你是做啥的哦?”,我啪一下把电话挂了,我以为真是打错了,我以为这事就此已经结束了,我的生活平静了,当我挂完电话回头一想,有点不对,我马上又拨了过去,我问:“你是不是在哪儿看到我的电话号码了”,对方说:“是的!”我的手又开始发抖想来,声音也在抖,我马上给对方解释了一下,我不是玩 的,我已经报案了,对方马上告诉我说:“江北嘉州花园门口的市政栏上看到的,到处都贴得是”。
我挂了电话,“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我觉得这种日子没个头了,我觉得对方实在是疯了,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我把茶杯给摔了,本以为拘留他们十天,他们应该知道自己的行为所造成的严重性了,可以接回孩子了,生活可以平静了,但是,但这种骚扰电话仍就在进行着,我再次到了派出所报案,警官告诉我再观察下,看是不是以前贴过的地方没被撕掉,我也在心里安慰自己,一定是以前的,是以前贴的,可是,江北喜州花园门口的环卫工人告诉我,他们这条街专门有人清理这些“牛皮癣”,这些东西不可能是十二月,也就是半个多月以前吴某(又名秀某)被抓以前贴的不干胶贴。
我打车回到了我的办公室,一进门,我就看到桌子上有一束花,我问我的助手,谁送的?她不敢吭声,另外一个老师跟我讲,吴某(又名秀某)来过了,说要对我表示最有诚意道歉,我大声叫嚷着,我让我的助手把花还回去,因为他对我的行为,致使着我仍然在受着骚扰电话的干扰不干胶贴。
我更没想到的是这种骚扰电话仍在继续,1月*号下午,我又接到一个骚扰电话,对方称自己在解放碑大都会二楼男厕所看到的不干胶贴,写着 和我的手机号,我和我的员工冲到了大都会,是用冲的,不是走的,也不是跑的,只能用冲字来形容,我全身都在抖,但我仍然在冲,到了大都会,我马上给保安讲了情况,保安也是冲着上楼的,因为他们知道我,都认识我,我在大都会调了三天的监控,在那里坐了三天,他们同情我,跟我一样对此事很愤怒,保安冲进男厕所,在男厕所里拍下了那张不干胶贴,我再次向派出所报案不干胶贴。
朋友都说我遇上极品中的极品了,这次不干胶纸出现在大都会的第二层楼,上次是在一层男厕所贴,一层有监控,二层男厕所门外没监控不干胶贴。
我在想吴某(又名秀某)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吧:一方面在跟我道歉,让所有人都觉得他认错态度好,我若不接受,那还显得我不大度了,我感觉他在演戏,在警官面前演戏,在所有人面前演戏不干胶贴。
而另一方面,我仍在饱受着骚扰电话的折磨,我觉得我真的承受不了了,我再次来到医院做心理咨询和治疗,医生说我做心理咨询已经没用了,必须服用药物,医生给我说是“创伤后应极障碍”,我听不明白,后来给我一个诊断:焦虑、仰郁症不干胶贴。
到现在为止,我的孩子仍然没能回重庆,因为我害怕他被伤害,我害怕担心他们会用更恶劣的手段来报复我的家人,我感觉他很会演戏,可能会在警官面前演,也可能在律师面前演不干胶贴。
我请了律师,我要向法院提起诉讼,我要告他,我要让他们在法庭上还我一个清白我要让法律为我讨回一个公道,做为一个女人也好,一个妈妈也好,我这个弱女子不会示弱,我将借助法律,向他们提出诉讼,我要让犯罪嫌疑人明白,他这种行为是恶劣的,是触及法律的,我要捍卫我的名誉和尊严不干胶贴。
我期待着不干胶贴,能真正放心接回我孩子的那一天,儿子在电话里这么问我:“妈妈,坏人抓到了吗?我能回家了吗?”我跟孩子说:“能的,孩子,妈妈跟关心我们的叔叔阿姨们会一起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