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冠病毒疫情在全球爆发以后,中国作为一个负责任的大国向许多国家都伸出了援手,捐赠了数千吨的抗疫物资,同时向20多个国家派出了医疗专家团队,协助共同抗疫。但以美国为首的一些西方国家以及部分跟班的小罗罗不知感恩,为了摆脱本国人民对他们疫情来临之初麻痹松懈,最终造成了巨大的经济损失与人员伤亡追责,相继甩锅中国,认为中国疫情信息不透明、反应不够快,忘了他们自己在中国全面抗疫为他们抢出来的两个月窗口期最该干的事情,有的无耻之徒甚至叫嚷要让中国赔几十万亿美元、要秋后算账;也有的嚷嚷着政府买单要把所有企业撤出中国去。在这样的背景下有一些国家断然取消了与中国签订的外贸订单,烧掉了中国华为公司在本国已安装好的5G发射塔,有的想取消港口租赁协议,个别对我国西沙、南沙岛屿一直存有野心的国家也认为时机已经成熟跳出来与中国公开作对。中国是一个外贸大国,不管是城市工业品还是农村的农产品、渔产品外贸的依存度已达32%,占GDP接近三分之一,有2亿多的劳动人口活跃在外贸的生产线上。4月27日在召开的中央全面深化改革委员会第十三次会议上中央领导已经洞察秋毫专门指出“我们要坚持底线思维,做好较长时间应对外部环境变化的思想准备与工作准备,谋划推进改革要有一揽子考虑和安排,围绕做好“六稳”工作,落实“六保”任务”。一句话中国要加大改革力度,在外贸可能遭遇困难时期要提前谋划把中国内部的事办好,自给自足,靠十四亿中国老百姓的内需消费来支撑经济和解决就业,不能仰人鼻息。在此笔者对一揽子改革的某些方面谈点个人看法,意见不一定完全正确,仅供参考:
受自身经济发展周期、经济结构、人口老龄化以及世界贸易保护主义抬头加上这次新冠病毒疫情可能面临一些西方国家所谓的报复影响,中国经济今年“六稳”、“六保”的任务将非常艰巨。“六稳”、“六保”要求我们今年的GDP不能下滑太多,影响GDP的三个变量外贸就不谈了,投资这块我们肯定是要挖掘最大、最有效的投资空间来抵御外贸可能收缩的负面影响。改革开放初期,中国近乎是一张白纸,无论是各类固定资产(包括企业生产装备投资)、基础设施还是老百姓的住房投资空间都很大,那时就怕没有资金来投资,初期投资拉动GDP的作用充分显现,经济呈现两位数增长。经过四十多年的发展这些固定资产投资,尤其是基本建设投资、住房投资都面临一定的饱和(我说的仅是与低层次消费水平对应下的局部饱和),谁都知道用投资拉动经济效果最快也最好,但如果不扩消费,不消费升级,不制造新的需求,单一的投资往往会“堆砌债务”、形成新的产能、产品过剩使投资边际效益低下而不可持续。因此要保持经济总量不大幅收缩只有把目光放到扩消费上,在低水平的供需饱和、排浪式消费后期要让老百姓的个性化消费大发展,向发达国家靠拢,让以中产阶层示范引领老百姓住更大面积、配套更好的住房;开更高级更实用的车;用更高级、质量更好的家用电器及家居用品;享受更多更好的教育、医疗、养老、旅游、文化、饮食、商品等精神与物质服务。此外消费上去了也能打破旧的投资平衡,带动新的公共设施和更高级商品的生产投资去满足新的市场需求,使投资、消费始终保持在较高的水平,底部抬高循环向上、带动更多的老百姓就业。那么如何促进消费呢?如何让中国消费能像发达国家那样达到拉动GDP的70%占比呢?
1.紧紧抓住最大的消费体量不松手,抵御经济下行必须让老百姓在国内的十万、百万级的大消费不断档才行。中国经过四十余年的发展城乡面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许多城镇的公园、绿化、道路、CBD、商场甚至有的城市的城轨、地铁都有些饱和了,但许多老百姓仍住在40-80平方层高低矮、光线昏暗、电线乱拉、污水横流的老旧小区,经济要再发展拆旧房、建新房提高老百姓住房面积标准的文章可以好好做一做。笔者旅游曾去过欧、美、日一些发达国家,感觉中国城镇人均住房建筑面积从40平方提高到65平方是符合土地国情的,像日本那样多建些漂亮的装配式建筑,多用些美观耐用的不锈钢、彩色铝合金及其他合金材料做外饰,有30%-40%左右的中高收入群体都能住上面积不过份大的联排、双拼别墅房,有个第二套旅游度假房,加上中国还需要推进城镇化进程,中国的住房产业无论是增加面积和提高内在的品质质量发展空间还是很大的(14亿人口57.3%是城镇居民,每人住房面积增加25平方,光是建房子的产值就是46万亿人民币,还没算带动的相关行业产值,今后城镇化率达到欧盟标准的下限80%吧,又有3亿农民要进城买房,产值又是44.8万亿人民币,当然有的地区房子已经超盖了,有的考虑到即期能销售掉,70到100平方的小户型房配的太多,不能让住房消费形成梯级换代、为了真正做好供给侧改革各级政府应当加强房屋的统计工作,摸清存量房、新建房以及常驻人口的规模,城镇化潜力不大、人均住房面积已达到65平方的地区,谨慎推出新的住房建设用地,一般只能拆旧房、盖新房,决不能玩供需不对接的泡沫经济),房屋建设的样式、功能、档次都要及时转型、升级。住房面积扩大了就能像美国老百姓那样家里配更高级的家电,冰箱是双开门的,灶具是集成的,家电是智能的、扫地的活都是机器人的,屋内又用上了新风系统,净水器、破壁器、烤箱、洗碗机等也都有了销路,也带动了新产业、新产品的发展,户户有车库,城市的地铁旁又有混凝土结构的立体大车库囤积暂时不开的车,汽车消费的瓶颈也得到了局部缓解(毕竟我们的千人汽车拥有量才170辆,弹丸之国日本是600辆,整合好后汽车消费的增量空间还是很大的),高收入者高消费、低收入者跟着爬坡消费,整个社会的消费都升级换代了。因此尽快探索控制房价过快上涨的综合措施(比如由国家的职能部门牵头修正土地出让价高者得的做法,在报价第二名和第四名之间按其报价摇号中标;降低出让土地的底价,底价应当是拆迁成本加合理的管理费;一房一价、建档立卡,通过大家监督对开发商卖高价房,超额利润提高所得税的份额;购新房者三年内不能转让所购房屋,四到八年内转让要缴增值所得税等等,也用这种综合措施慢慢降低过高的房价收入比),取消房屋的限购、限贷,让住房大消费及其后的装修、配置家具、家纺、家电等消费活动活跃起来是当务之急;
2.让大多数老百姓有钱消费。一是各级政府精简财政供养人员,让更多的财政资金向民生领域倾斜,制定目标逐步减轻老百姓在医疗、教育、住房、养老上的负担;二是“减高、整中、提低”,搞好各个社会阶层、各行业、各个特殊群体的收入分配调节,按劳分配、按技能分配、按贡献分配,杜绝投机取巧、不劳而获或者过分离谱的收入分配规则,逐步降低基尼系数。街道社区和农村乡镇要做好对生活困难群众的帮扶,现阶段要利用工作队下乡产业扶贫、财政转移支付、专项基金扶持等手段确保2020年底之前中国农村人口全面脱贫;三是通过调高个税起征点、提高劳动报酬在初次分配中的比例藏富于民;
3.GDP是一、二、三产业各类投资、消费的总量构成的,消费产品多元化能拉动出新产业、新就业。只要不是黄、赌、毒和浪费不可再生资源,国家就应当鼓励老百姓多元化消费,主动挖掘新的消费热点,以消费升级促生产升级,一步一步向人均GDP五万美金的目标迈进。比如现在就要开展好西方发达国家很普遍的私人游艇、通用航空、私人别墅、泳池、房车、智能家电、家用机器人、智能穿戴设备、高尔夫球娱乐、狩猎、赛马、极限运动等高档消费,这不仅为相关制造业创造了机会,拓宽和延伸众多新型的消费服务业,也能分流一部分去房地产业的资金,逐步降低房价,同时还能减少企业在某一行业上的过度竞争;
4.人口严重老龄化是中国长期发展的隐忧,既不利于消费也不利于经济发展需要的劳动力供给,尤其是对一段时期产业跟跑、以生产低附加值商品的国家影响最大。要采取措施尤其是经济上的补偿措施鼓励人们生二胎,二胎部分生活费以及小学、中学、大学的教育费用应由国家负担、今后买房房贷利息也极低,努力改变不合理的人口结构,让中国经济发展有一定的人口红利支撑;尽快推出延迟退休方案,迟退休,工作年限长退休收入就高,对有特殊情况提早退休的退休待遇就要明显降低;
5.加快金融领域的改革,欧盟一些发达国家基本从“铁、公、基”土木工程中退出,GDP创收的30%都去了社会福利,老百姓医疗、住房、教育、养老负担不大,有的不需要掏钱。加上他们的银行能把存款年利率降到1%以下,因此他们消费拉动经济能一呼百应,也十分注意拉国外旅游者去他们那儿“终端消费”,希望我们的银行系统能够深化改革,在经济下行压力加大的非常时期既控制好货币总量又能把年存款利率(包括理财产品利息)降到2%以下,让更多的资金去扶持高新技术产业以及解决众多就业的小微企业;
6.规范旅游市场,不允许旅行社以严重低于到达旅游目的地的正常交通费和住宿费的标准揽客、扰乱市场次序。鼓励老百姓在国内旅游,根据老百姓到国外旅游及消费的实际情况随时调节出境税和国外购物的起征税点,打击偷逃关税行为。部分中产阶层的终端消费因子女留学、国外购房、移民、购买奢侈品、国外旅游大量去了国外对保护国内企业的生产与产品销售非常不利,经济难以良性循环,必须要有一定的约束;
7.认真推进股票市场改革,打击虚假披露、内幕交易、掏空上市公司、恶意投机炒作股票、肆意割散户韭菜行为,不能远远脱离股票净值发行新股制造不公平,更不能让原始股东新股上市后短期能大批套现股票。延长原始股锁定期为五年,杜绝出现因股票发行上市原始股东能轻易兑现成“亿万富翁”现象,让股市融来的宝贵资金真正流向实体经济、流向中国最先进的制造业、最有希望领跑与现代服务业中去,流向诚实经营、效益好、推崇现金分红的企业,切实保护股市中中产阶层的利益不受侵犯;.
8.人工智能、智能化生产兴起以后,一些企业招工的岗位减少,一些人没有了岗位,收入巨减,也加重了劳资双方的贫富差距。作为政府层面来说,要借鉴西方发达国家的一些做法因势利导大力培育新型服务业、特色服务业,为老百姓就业找出路,健全临时救助和失业保障机制。在日本宠物狗的主人去世了,主人托付的养狗机构能够将宠物狗终老说明他们在开拓生活服务业方面是做得很深的,很值得我们学习。中国已经老龄化,养老、护老行业发展空间很大,这是我们下一步解决就业的着力点;
9.中国有2亿人在流通领域就业,为促进消费,稳定就业岗位,研究推出遗产税;研究购物发票上印刷二维码,实施有奖销售;尝试对特定人群发放消费券;为促进旅游消费,国内3A级以上的景区都有二维码打卡签到处,每年拿出部分资金抽奖回馈给旅游者;继续开展家电下乡国家补贴和车辆购置税减免活动;开展国家补贴的低利率的中长期消费信贷。各地政府在旧城改造过程中要适当保护好个体工商户的就业商铺,不能操之过急和一拆了之。商务部门要协助老百姓办好灯光夜市、周末跳蚤市场,每个城市都有一定面积的场馆、商业步行街为各地的商家巡回展销商品提供服务。规范电商销售行为,制定细则打击假冒伪劣商品,让优质、优价商品在线上吃得开(中国的产业迈向中高端,老百姓能用上更好的商品,我们的工业制成品、农副产品以及建设工程的技术标准要向欧盟标准靠拢,必须要让生产优质商品的企业有很好的发展环境),利用调节电商与实体店的税负保护实体店的经营,不能让辛苦建设的城镇支柱大商场、大超市倒闭,让老百姓干等数日去买商品,要研究措施让两种商业业态互为补充、取长补短;
10.中国人均GDP仅8000美金,还是发展中国家,在科技、工业、农业、教育、服务、社会领域与人均GDP40000-50000美金的西方发达国家相比差距还很大,许多短板要补,尤其是在经济下行期我们动用宝贵的资金加大补短板的力度,创造出需求,靠提升效率来发展经济。同时在控制好风险的前提下鼓励国内企业到国外找需求,消化过剩的产能和商品,有了需求才能有更多的生产、消费及就业。
11.中国要跨出中等收入陷阱,进入发达国家的行列,不仅要扩消费抵御经济下行解决好老百姓的吃饭问题,更要加大全方位改革力度,小政府大社会更多地保持政策的稳定性让市场去配置资源,扶持和帮助处于困境中的科创企业,发挥企业家精神,让中国的500强企业在建设社会主义工业化强国的进程中发挥更好、更大的作用,培育千千万万向德国那样一门独精、错位经营、长盛不衰的工业小巨人企业。说实话要成工业强国就要抓好基础教育、进行科技改革,建立平等、公平的竞争环境,资金多向基础科学研究领域倾斜,练好科技发展的基本功,利用提高待遇、股权分红等分配机制最大程度地吊动科技人才创业的积极性,留住自己的人才并广泛吸引国际顶尖人才来中国工作,发挥中国能够集中力量办大事的体制优势,面对芯片制造、光刻机、高端数控机床、高端医疗设备、精密仪器加工制造、航发、汽发、工业软件、工业互联网核心技术、尖端机器人、人工智能、重型机械、现代新材料等短板领域建立联合攻关大平台,久久为功,一代接着一代干,争取在不太长的时间能够解决中国在高端工业制造领域暴露出来的各类问题并在相当一部分工业细分行业中中国的品牌能够脱颖而出、享誉世界。
12.发展经济人才是第一要素,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已有大量的博士以上级别人才流落海外,这次疫情爆发也让他们认识到他乡不一定是久留之地,关键时刻还是祖国亲,有不少海外高端人才也酝酿着要回国。为吸引他们回国创业,探索是否在香港、澳门特区建设一批前沿科技和国家短板产业的技术研发中心和国家重点实验室,研究人员可以落港、澳户籍,与国家现有的张江、怀柔、合肥科技城横向联合,以珠三角工业制造中心为依托,用全球炎黄子孙精英人才的智慧在最短的时间内补掉被发达国家卡脖子的关键技术,并在一些新科技领域能够并跑、领跑世界,当然要做好这一切国家要开拓思路解决好香港、澳门土地空间、资金等发展的瓶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