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想好名字,暂叫《祖宗》吧,今天上第一部分先

4年前 (2021-07-01)阅读686回复0
邴凡蕾
邴凡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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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一个会盗墓的农民,我后面将讲到的离奇的事情都是源自2018年的一次盗墓。一帮考古学家们说我解决的困扰人类很久的人类起源问题,我也不大懂,反正最后没有因为盗墓罚我,反而给了我2万块钱,叫我保密。我觉得钱有点少,在2019年我就把这些事写了出来,准备问政府多要个10万8万的,他们不给,我就找了个地方偷偷印的一批随便见人就给一本。政府也确实不是吃素的,偷偷把我抓起来关了几天,他们把我放出来的原因是所有看过我的书的人没有把那当真的,只是当成一个挺有意思的故事而已,政府也就顺水推舟,把抓我的事当成了一个误会或是一个笑话,就这么把我放了。我真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直到一个出版社的找到我,准备把我的书出版。没想到的是书一出版就一发不可收,一年就印了五次,这段是我在第五次印的时候加进去的,前面四版都没有啰嗦这一段,只是觉得挺有意思,就在第五版的时候写了这么一段。总之问政府要钱没要到,出书的钱倒是挣了不少,反正不止10万8万的。

  书归正传,2018的盗的那个墓就在我家的自留地里,那片地风水极差,后无靠山前不沾水,乡亲都说,哪个帝王将相把墓放在这里那真是脑子进水了。 确如乡亲们说的,那确实没有什么帝王将相墓,但小墓倒有一个。二十多年前我就知道了,是我偷偷拿洛阳铲探的。那墓有个两米见方,离地面2米多,是一个石棺,那时估计不是什么大墓,又怕乡亲们笑话,就谁也没告诉。二十年过去了,周围好多乡亲家都发现了大墓,有几家自己把墓刨了,卖了些宝就跑了,再没回来;有几家也想自己刨,还没刨出啥就被抓了;有几家倒是刨出东西了,还没出手也被抓进去了,听说判的挺重,到我写书的时候,一个被抓的都还没出来。

  我的盗墓手艺是跟我爹学的,他教了我几年,就在我要出师的时候,他出事了,被埋了。家里谁都不敢提这事,只说出去做工了,我也没敢再去刨过墓。几年以后,国家在挖那个墓的时候才把我爹刨出来。警察来过几次,家里只说不知道他出去做什么,把我和他一起出去挖墓的事择的一干二净。警察应该早就怀疑到我,但苦于没有证据,再加上我爹出事的时候我还小,那几年家里也都老实本分,也就没再追究下去,只当个悬案不了了之了。

  想挖那个墓是2018年盖新房的时候想起来的。

  那个墓在我脑子里过了20多年,总感觉那个石棺有蹊跷。方圆几百亩地就这么个石棺,有极大可能是战乱时候藏起来的财宝,专门挑了这么个没风水的地方埋起来,一来好找,二来不容易被盗。这几年风声没那么紧了,准备趋着盖房,找个挖坑填土的理由,把这个墓给它起了,搞点黄的化了卖点钱,不用那么辛苦打工了。开挖机的小李子是我发小,也是个胆肥的主,当初借了一大笔钱买了挖机,开了几年挣了些钱,但都被他吃喝嫖都糟践没了。找他确实没错,我俩一拍即合,决定五五分成,说干就干。那个墓就在离我宅基地20来米的地方,开工前一天晚上,我们就说算命的说我们的吉时是半夜两点,放了鞭炮后,准备几铲子把石棺挖出来,取完东西把土埋好,再去挖我新房地基,神不知鬼不觉。

  一切都进行的非常顺利,直到石棺被打开的时候。

  刚挖开上面和侧面,侧面的石板就自动翻倒了,我示意小李子停下,拿着灯滑下去看了看,石棺里除了躺着一具连布都没裹几层的尸体外连个闪光的东西都没有。我失望的坐在侧板上,挥手示意小李子什么都没有,准备填埋,随即转身准备出坑。没爬两步,就听到小李子在上面啊啊的喊,隐约看见小李子使劲指着我的后面,我胆怯的回了点头,眼前的情景吓的我汗毛直竖,那“尸体”竟然从石棺里滚了出来,还在动,正试图想爬起来。我顿时感觉身体哪哪都不是我的了,只顾瘫坐在地上,脚不停的往前踢蹬,手不停的刨地,眼睛瞪的混圆,牙关紧锁,嘴里发出极度恐惧的呻吟声;几脚正踹到“尸体”的腰胯部,把它踢倒,然后转身就往外逃,那逃的动作就像被撵的丧家犬一样,四脚着地乱蹬乱刨,后来想起来真觉得好笑,当时可没那么淡定,只觉得要死了。

  逃了没两步突然平静下来了,踹的那两脚感觉不大对劲,感觉踢到的不是尸骨,像是有肉、有弹性的大活人,不会有人刚被活埋在这儿,又机缘巧合的被我们救了吧,这是我当时最直接的想法,后来想来真是脑洞大开。不管怎么说,我又滑下去了,心还在不停的狂跳,但明显四肢是我自己的。他还在慢慢动,还是在想爬起来,我伸出脚,在他的腰上点了一下,真的是软的。

  我没那么怕了,他也慢慢爬起来一些,但还是跪在地上,身子冲下趴着,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挖机的灯蛮亮的,但还是看不清他身上衣服的颜色,衣服破破烂烂,像多少年都没洗过的,衣服破的地方能看到应该是皮肤的地方,跟衣服基本是一个颜色,看来他被埋进来之前应该很多年没洗过衣服没洗过澡了。

  他慢慢能坐起来了,看着挖机的灯很是奇怪,并下意识的把手挡在眼睛前面,不让光太刺到眼睛,然后眼眯眯的看了我一下,又低下头去,还是很困倦的样子。

  这明显是个大活人嘛,他怎么会在这里,怎么会是这种状态,他应该是个男的,还留着像兵马俑一样的发髻,身上的衣服虽然破破烂烂,但也跟兵马俑的有几分相似;他不会是从秦朝穿越过来的吧,难道真的有时空旅行?

  我愣神的看着他,他也稍稍抬眼瞄了我一下,我当时的样子估计很搞笑,他又低下头,浅浅的说了点什么,像是在跟我打招呼,我这才缓过神来,看他应该不是鬼啊、神啊、僵尸啊之类的东西,便慢慢过去想把他扶起来,但他身上的味道,我的天哪,我现在还能清晰回忆起那味道,就像埋在土里很久的布突然拿出来塞进鼻孔里的味道,十分上头。我勉强扶他起来,顺便确认了一下石棺里确实除了他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了。我们踉踉跄跄的爬出了坑,示意小李子赶紧把土填了,在驾驶室微弱的灯光下,我看到小李子正张着大嘴惊愕看着我们,直到我跟他招手他似乎才反应过来,赶紧干他的事了。

  我把这“活死人”慢慢扶去我老房里,他嘴里总是在嘟囔着什么,像是哪里的方言,反正听不明白,可能是我是谁、我在哪儿之类的话,在灯光下他能看见我的裤子,我的鞋,他偶尔会指一下,然后好像感觉他从来没见过,像是问了些关于裤子鞋子的问题,总之是听不懂。

  虽然我好心把他救起来,但他身上的味道、泥垢,简直让人无法忍受,感觉那个坑才是他真正该呆的地方,真想把他推回去再埋起来。衣服和皮肤上的垢已经成了一层硬壳,他活动的时候,能明显感觉到有碎屑从身上各个地方往下飞落。虽然只有短短20米,但它几乎成了我人生最难得的一段路,至今想起来还有种隔夜饭都呕的出来的感觉。

  在进屋前,我用洗车用的喷水枪给他全身洗了个遍,还好是夏天,水不太冷,要不然真不知该咋办了,我可不想让这么个泥疙瘩进我的屋。水喷到他身上,那泥垢真就像褪壳一样被一片片的冲下来,衣服早就朽了,水一喷,也都像烂泥一样一片片掉下来,然后化成泥水冲去一边了。他总是恐惧的伸手挡着来水的方向,嘴里不停的念叨着什么,偶尔会眯着眼,从挡着的手边看喷水枪,从他嘟囔的语气和眼神,感觉他似乎是在表达神奇和不解。

  等把他身上的衣服和泥垢冲的差不多了,他似乎也明白了点什么,开始自己搓澡,还看了我一眼,似乎在问我是不是让他那样做,我示意的点点头。

  周围的一切对他来说似乎都是陌生和神奇的,他边搓澡边时不时的看看墙、看看灯、看看门、看看地,还时不时摸摸墙上的马赛克、摸摸地砖、摸摸不锈钢门板,嘴里还是不停的嘟嚷着什么,偶尔转向我,对我傻笑两声,然后继续搓他的澡。

  看着他那个样子,其实我是不太相信穿越之类的鬼话的,我怀疑他会不会是个失忆的神经病,或只是个失忆的人,各方面看不像是神经有问题,只是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的发髻都散开了,零乱的披在身上,不停往下流着脏水。我拿了瓶洗发水扔给他,他好像也没见过,碰了几下才敢捡起来,拿在手里来回的看,好像在看上面的字,好像在找有没有他认识的。应该是没有,从他时不时抛来的不解的眼神看来,他估计是不认字。我刚洗完手,实在不想在这个时候有仍何近距离接触。想来当时一来同情心泛滥,二来时间也不早了,竟找来了马桶刷给他洗起了头。他总是一脸的不解,看见马桶刷也惊奇的盯了半天,我拿过洗发水打开瓶盖的瞬间,他竟发出一声恍然大悟般的惊叹。我不耐烦的示意他低下头,在他头上倒了些洗发水开始给他刷头。之后的情景也是让我终生难忘:他的头发里居然生活着无数的虫子,几乎每一刷都能从他头发里刷出类似蟑螂的小虫子,要不是同情心泛滥,真想一脚把他的头踹开,看他能不能现原形,看他到底是个什么妖精变的;另外还让我明白了一件事:如果头发太脏,用洗发水洗的时候是不会起泡的。

  整整一瓶洗发水几乎用完了才算是洗出了泡泡,没再见到有虫子爬出来了,头发也舒展了很多,起码能看出是正常的头发;他倒蛮享受,时不时玩着泡泡,捉捉洗出来的虫子。冲头时明显有水洗进眼睛里,但他明显并没有什么不适,我本以为要为此安抚他半天,看来是多虑了。

  我又拿起平时放门口的拖把,涂上沐浴露,让他靠墙,给他全身涂了个遍,冲干净后看了看,嗯,是个人了。

  现在有两件事可以确认了,第一,他是男的;第二,他应该是中国人,或准确说他是黄种人,首先长相不像老外,其次虽然皮肤有点黑,但明显不是黑人的那种黑。身高1米7左右,身材略显魁梧,年龄估计在30岁左右,应该不会超40。总之身材年龄看似跟我差不多。

  我给他拿了个破毛巾、几件旧衣服和拖鞋,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连怎么用毛巾、怎么穿衣服穿拖鞋都还给他教了一遍。

  小李子早就把坑填好了,正装模作样的挖我的新地基,边挖边好奇的看着我这边的情况。我看旁边已经堆了一堆土,就把刚刚用过的厕所刷、拖把、毛巾全扔到土堆上,并示意让小李子把它们都埋起来。

  这活死人终于可以进屋了,身上的味道也没那么大了,只是对所有的事物都还保持着那种好奇和敬畏,扒在门框边,惊异的看着屋里的一切,尤其对客厅的吊顶灯,要不是我叫他,不知道他要看那灯到什么时候。他回了神,虽然已经知道进来没什么危险,还是小心翼翼的掂脚进来,从我门边的饮水机开始看来看去、摸来摸去,沙发、茶几、电视柜、电视机、电线无一幸免,甚至还在我地上的瓷砖上舔了一口,好像这个世界所有的东西都是新奇的,嘴里不停的嘟囔着,明显带着不解和赞叹的语气。每次走到吊灯下面都要时不时往上看看,往一旁躲躲,好像生怕它会掉下来一样。

  我示意他坐在单人沙发上不要乱动,去好好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留了几个月的小指甲应该是吓的往外爬的时候崩掉了,只剩一点根。

  我坐到长沙发上,他应该刚从单人沙发上起来,还在不停的抚摸打量着客厅里的一切。我修好了指甲便坐着他那可笑的样子,可真没心情笑出来。这么一严重失忆的大活人,被我们从土里挖出来,他到底从哪来的,他到底怎么进那里面的,是自己挖进去的还是被坏人弄进去的,现在到底要怎么处理这个肉疙瘩,报警吗?一大堆问题在我脑子里飞来飞去。

  小李子的活也干完了,悄悄走进来,坐到我旁边。

  “什么情况?”小李子悄悄的问。

  我摇摇头。

  “他打哪儿来的?”

  我继续摇头。

  “不会说话?”

  “会”我点点头“但听不懂”

  “要不咱报警吧!”

  “肯定不行”我赶紧打消了他的念头“他是咱挖出来的你不知道吗,咱这就是盗墓,你想进去啊,之前抓起来的都进去多久了你不知道吗?”我语气很生气,想他应该不会再想报警了。我是真怕报警,我爹那事我还在那挂着呢,当时为了跟我爹择清关系,我跟警察说了我对挖墓一窃不通的,这事要让警察知道了岂不两个案子一起给我办了,我就别想出来了。

  “你说他咋会进那里面呢?”他停了停,继续说“我可看见他出来的时候穿的跟兵马俑一样,不会真有穿越这回事吧?”

  “狗屁!肯定是有什么阴谋,被有权有势的人埋在这里了,没想到没死,被我们挖出来了,我跟你说,这事要是传出去,我们俩都得死。”

  说完这句话真觉得自己是个编剧奇才,小李子倒深会其意的点着头。

  “你说他埋里面多久了?”他停了一会儿继续问“有没有要吃的东西?”

  我摇了摇头,这也是我感觉奇怪的事情,他看起来实在不像被埋了很久,没有一点饿的样子,小李子问这个问题的时候他正走到厨房门口,正想进去,本想喝止他,但想到这个问题也就停下了,厨房里有晚上吃剩的馒头,他要饿了就自己拿着吃好了,免得跟他问来问去他又听不懂,他说什么我更听不懂。

  “唉,明天你媳妇回来怎么办”小李子似乎比我还操心。

  “没那么快,我跟他们讲了,让他们在城里他舅家多住几天,这边又脏又乱人又多,影响小孩学习。”

  “那明天包工队的来了怎么办,人多眼杂的。”

  “你到底想说什么”我看他似乎有什么鬼主意。

  “我是想啊……”

  他刚开始说,就听到厨房里“啊!”,好像灯还闪了一下,然后当啷一声,明显是刀掉地下了。

  “坏了!”我第一感觉他肯定拿刀切电线去了。

  我俩赶紧走到厨房门口,那活死人正站在那里,右手紧握着左手拇指,弓着腰站着,委屈的看着我们,好像很痛的样子,刀就掉在他脚前面,看来是割到手了。

  我向后招招手,不耐烦的示意他赶紧出去,“那个电视柜下面抽屉里有创口贴,给他弄一下。”我交待小李子,他也很配合,赶紧去开抽屉了。我进厨房准备把刀洗一下,顺便给了活死人一个不耐烦的眼色。

  还没伸手捡刀就已经发现刀的锋口上多了一个半圆形豁口,在中间偏下位置,不像是扣掉的,倒像是磨掉或崩掉的,边缘没有一点凸起或凹陷。

  “啊!”那刀居然是烫的,我刚想把刀捡起来好好看看,那温度烫的我一下又把刀甩开了。

  “你也被剌了,过来给你俩都贴了吧。”小李子在客厅调侃到。

  “没事!”我不耐烦的回到。

  我估计他是砍到电线了,掉地上的时候又摔了个豁口,要不然不会那么烫。我寻摸了一下灶台上的电线,没见有被割开的,地上也没见摔掉的豁口,虽然有点奇怪,但也没想去深究,小心地从不那么烫的塑料刀柄处把刀夹起来放回了刀架上。

  我从厨房出来的时候,小李子刚撕开创口贴准备给活死人贴伤口。

  “没割到啊”小李子稍显奇怪的说“没伤,应该是刮到了,吓的了。”

  “应该是,都没滴血”我附和到。

  他又把撕开的创口贴对着我,“你要吗?”

  我坐回到沙发上,对他挥了挥手。他随即把创口贴柔成一团扔进垃圾桶里,并示意活死人坐到旁边的单人沙发上,不要乱摸乱动了。活死人倒也听话,坐到沙发上,虽然还是在好奇的看来看去,但没再起来东摸西摸了。

  小李子稍显急切的挤到我坐的长沙发上,稍微凑近了一点,收了收声继续刚才的话题。

  “我是想说啊,明天包工队的、做饭的来了,人多眼杂,人多嘴杂的,别看出点啥,谁再往外一说……”他把手一摊,做了一个你懂得的表情。

  我其实一直在考虑怎么处理这活死人,小李子说的有道理,他在我这里确实是个雷,来路不明,万一真像我之前想的那样,一旦传出去点啥,我可是第一个死。放小李子那里确实是个好办法,他刚离婚,孩子老婆都带走了,父母早就没了,诺大个房子就他一个人住,平时也没啥人去他家串门,听说也就附近的刘寡妇偶尔去他家坐坐,现在他离婚了,这刘寡妇应该会……

  “听说你跟刘寡妇来往密切,万一被她看到也是个事。”

  其实我想问他是不是像村里说的真跟这刘寡妇有一腿。

  他倒挺爽快“没事,平时都是我去她那里。”

  “你小子”我明显是给了个艳羡的眼神“那老杨被她骗过去住了一晚,转头告人家一个强奸,又赔钱又坐牢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咋还敢趟这雷呢?”

  “那是老杨穷抠”他又压低了点声音,好像怕那活死人听见一样,“完事了连个封口费也不给点,白占便宜呢,我这隔三差五供着,她想我还来不及呢,还告我?”

  “你老婆是不是因为这事跟你离的?”我也奇怪为什么关心起这事来了。

  “唉!别提这个了,实话跟你说了吧,我还真有路子把这肉疙瘩给你处理了。”

  他点点头,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看着我半信半疑的表情,他接着说:“我认识个人,只要几跟头发就能知道你多大,哪儿人。而且人家黑白通吃,前段时间新疆那边有人刨出个干尸,就是他给做的,卖给黑道上的了,听说卖了几千万。你说咱这一个大活人,要是真是从秦朝穿越过的,那不得卖上几个亿啊。”

  “扯蛋”我不屑的坐开了一点“电视剧看多了吧,也就你相信穿越这种鬼话。”

  “万一是呢?”

  “那要不是呢?”我明显一脸的轻蔑。

  “不是咱就灌醉他,找个荒郊野岭给他扔了,你看他那样子,他这辈子能找回咱不?”

  他停了停,看我没什么反应,接着说:“老哥哥,要是真能卖了钱,咱还是五五开,咋样?”

  我实在难以说服自己相信穿越这种事,可我真的很想说服小李子不要相信穿越这种鬼话,告诉他现在把他灌醉扔去野地里倒是个不错的办法,但看着他那种可笑的煞有介事的表情,实在让我不知从何说起。不过放去他那里确实比较稳妥,时间也不早了,再不打发他们走天就要亮了。

  “行吧!”我装作被他说服了“真卖了钱你可别把哥哥甩了。”

  “放心吧哥哥!”他摆出一副江湖气“兄弟混到现在靠的就是‘诚信’二字,真卖了钱了决不差哥哥那份。”

  “行了,哥信你。”我站起身“嘿!”我招呼那活死人,示意他跟小李子走,他看明白的,跟着小李子一前一后向门口走去。

  我站在门口目送他们,挖机的灯还开着,正照着门口,那活死人还是对灯很感兴趣,正想伸手去摸,被小李子一把拉了回来。随着几声“嗯”“啊”的无知感叹后,小李子起动挖机,轰隆隆的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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